他一会儿躲在灌木丛里,一会儿躲在土里,一会儿躲在土坑里。他一个人用枪,带着我们所有人在大山里转来转去。我们眼睁睁地看着他杀了我们的军犬,看着我们的兄弟一个个倒下,却没有一点办法。”“我对不起您,也对不起那些受伤的兄弟们。”另一名排长跪倒在地,大声哭喊:“我们不怕死,但我们连和他拼命的机会都没有。”“一旦他真的大开杀戒,我们抬回来的就不是受伤的兄弟,而是一具具冰冷的尸体。我们是军人,应该不怕死,但我们手下的兄弟也是活生生的人。”“如果非要再进山追捕,请让我们几个排长和班长组成队伍,不要让那些战士再去送死了。看着那些孩子们受伤,我这个排长心疼。”“我们是军人,应该为国家尽忠,但我们也有家人和朋友,我们也有自己的责任和担当。”“如果我们不能为国家尽忠,就请让我们回家,好好照顾家人和朋友。”一百多名热血男儿默默地流下了无声的泪水,这是耻辱的泪水,也是骄傲而自豪的泪水。只有那些曾经穿上军装,走进过军营的人,才能够真正理解这些基层官兵之间的感情。他们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训练,正是因为这些好兄弟,军营才会永远充满热情。在这里,一批又一批热血英雄不断涌现,他们用自己的青春和热血,追逐着救护车的呼啸声,看着那些英雄的眼睛里涌出的泪水。欧阳卓彻底失控了。他一脚踢开身边的警车,拿出手机,重新接通了风之承的电话,怒吼道:“你小子别跟我说什么工作守则,也别废话,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我不管了。如果你再废话,我就自己去山上找赵海平拼命。我要看看我的运动神经有多强,被人一枪打穿后,还能再还上一枪。”欧阳卓的助手王明拔出式手枪,嘶声喊道:“队长说得对,我们就是玩命的。谁不会啊?”“队长,你要去追捕赵海平,我也去。就算我的枪法不如你,至少也要让他多开一枪,多暴露一次自己的位置。”风之承知道,现在欧阳卓心中的愤怒已经到了临界点。如果他完全失控,真的敢单枪匹马冲进深山,和一个不在同一个水平线上的敌人决一死战。风之承道:“我只能查到一些有限的信息。如果我没有猜错,赵海平应该属于那种有编制但没有番号的部队。你和我都是军区大院长大的人。我想你应该明白这种影子部队代表的含义和分量。”欧阳卓愣了很久,然后狠狠地吐出一口气,看着眼前的大山,喃喃自语:“你的意思是赵海平和大哥一样来自第五类特殊部队。”“没错。”“还有一个情报,我可以免费告诉你。”“你不用担心如何追捕赵海平。”风之承道,“我可以告诉你,别说你们刑警队和武警部队的人不够资格,就算是把野战军侦察连这种特种部队拉上去,只怕也是小巫见大巫。”“那小子要是见势不妙,肯定会冲出包围圈。你们总不能天天把整个侦察连供在自己的公安局吧?”“最好的办法就是请第五类特殊部队的人来对付第五类特殊部队里的败类。”在这支军队里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即谁若训练出的士兵反叛成人民的敌人,谁就必须承担起追捕或消灭他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