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哲学家一样生活:斯多葛哲学的生活艺术》【美】威廉• B. 欧文(William B. Irvine)胡晓阳 芮欣2018年3月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编辑推荐人生最大的焦虑之一就是:无论我们如何努力,在人生的终点我们都有可能发现自己虚耗了生命。而在《像哲学家一样生活:斯多葛哲学的生活艺术》一书中,作者威廉•欧文教授运用斯多葛主义哲学深邃的心理探索与有效的实践技巧,为我们描绘了新生命的路线图。内容简介斯多葛哲学家的过人之处在于,他们不但是深刻的思想家,而且是行之有效的实践者。本书即聚焦于斯多葛哲学的实践方面,诸如:消极想象(能发生的最坏结果是什么),控制的二分法(论变得无敌),宿命论(放下过去……以及现在),自我否定(论应对快乐的阴暗面),责任(论热爱人类),社会关系(论与人交往),侮辱(论容忍奚落),悲伤(论用理性战胜眼泪),愤怒(论战胜反快乐),个人价值观(论沽名钓誉),老年(论被赶到养老院),死亡(论良好生活的善终)……本书可谓斯多葛哲学不朽巨著《沉思录》的践行版。作者简介威廉•B.欧文(William B. Irvine),美国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哲学博士,俄亥俄州莱特州立大学哲学教授。从纯粹的哲学研究开始,后致力于哲学与其他学科的跨界研究。著有《论欲望:为何人类欲其所欲》(On Desire: Why We Want What We Want)《一记耳光:为什么侮辱会造成伤害以及为什么不应该》(A Slap in the Face: Why Insults Hurt—And Why They Shouldn't)等书。他擅于用通俗的语言讲述深奥的哲理,虽是哲学读物,却没有学究气息,没有空言大志,没有玄思幻想,有的是简洁、明晰与流畅。精彩书摘“每日之始告诫自我:今天我会遇到干涉、忘恩负义、傲慢、不忠诚、恶意和自私——所有这些都是因为冒犯者的无知,不知道什么是善什么是恶而造成的。”这些话并不是一个像爱比克泰德这样的奴隶写的,尽管我们会自然地认为像他这样的奴隶倒是易于碰到傲慢无礼和恶意;这些话反而是由当时世界上最有权力的人——罗马皇帝马可·奥勒留写的。因为马可是一个重要人物,所以我们对他的了解比其他任何罗马斯多葛学派哲学家都要多。由于他与他的家庭教师科尼利厄斯·弗朗多(Cornelius Fronto)的通信,也由于他对生活及个人所为进行思想的《沉思录》,我们能够对他内心深处的思想有着不同寻常的洞察。马可生于公元 121年。他似乎早年就对哲学产生了兴趣。有一个传记作家把他描述成一个“庄重的孩子”,并叙述说,“他刚一超过需要人照顾的年龄,就被送去接受高等的教育,因而也就获得了对哲学的了解。”12岁时,他师从画家和哲学家戴奥吉纳图斯(Diognetus),开始尝试听起来像犬儒主义的生活方式:他穿粗布衣服,并且开始在地上睡觉。后来他的母亲劝说他睡在皮面的床榻上。少年时代,马可师从于斯多葛学派哲学家——查尔西顿的阿波洛尼斯(Apollonius)。根据马可的回忆,正是阿波洛尼斯让他铭记了决断和理性的必要,教会他如何把紧张的时日和闲散的时光结合在一起,如何“用同样不可改变的沉着”去忍受病患和痛苦——特别是,马可解释说,如何经受住后来他失去一个儿子时巨大的精神痛苦。另外一个对马可有重要影响的人物是昆塔斯·朱尼厄斯·拉斯提库斯(Quintus JuniusRusticus),很有意义的一件事情就是他把一本爱比克泰德的《论述》借给了他。后来,爱比克泰德成了对马可具有最重要影响的人物。和爱比克泰德一样,较之物理学和逻辑学,马可也是对斯多葛学派的伦理学——也就是人生哲学——更感兴趣。的确,在《沉思录》中,他断言,即使我们没有掌握逻辑学和物理学,也是有可能获得“自由、自尊、无私和对神祇意志的服从”。马可16岁时,皇帝哈德良收养了马可的姨父安东尼乌斯,安东尼乌斯又收养了马可(马可很小时他的父亲就死了)。从马可进入宫廷生活起,他就有了政治权力;当安东尼乌斯成为皇帝时,马可实际上就是一个联合执政的皇帝。但是他并没有让这份权力深入他的头脑,在他做安东尼乌斯卫队长的 13年间,他并没有给人们留下渴望独自统治的印象。而且,在安东尼乌斯驾崩、马可执掌政权之后,他还任命路奇乌斯·维鲁斯(Lucius Verus)为联合皇帝。这是罗马帝国第一次拥有两个皇帝。在罗马皇帝更迭的过程中,马可是做得特别好的一个。原因之一,就是他对自己使用权力进行了很大的约束。从历史记载中可以看到,没有哪个皇帝比马可更加尊重元老院。他小心谨慎,以便不浪费公共资金。虽然在花钱的问题上他不需要征得元老院的许可,但他还是惯常这样做。而且在一次讲话中他提醒元老们,说他居住的皇宫不是他的而是他们的。在为战争筹款时,他不采用征税的办法,而是将皇室的财产拍卖,这些财产包括塑像、绘画、金花瓶,还有他妻子的一些首饰和衣物。历史学家爱德华·吉本(Edward Gibbon)写道,马可是“统治从公元 96年到公元 180年,并带来了‘世界史上人类状况最为幸福和繁荣时期’的五位贤明皇帝”(其他四位是涅尔瓦〔Nerva〕、图拉真〔Trajan〕、哈德良和安东尼乌斯)中的最后一位。19世纪历史学家 W. E. H. 莱基(W. E. H. Lecky)写道,这个时期“展现了一种良好政府的一致性,没有一个专制的君主制度能与之匹敌。执政的这五个皇帝当中的每一个,都有资格被列入有史以来最优秀统治者的名单当中”。换句话说,作为哲学家皇帝,马可是一个罕有的例子,而作为臣民想要拥戴为王的哲学家,那或许就是唯一的例子了。像其他的罗马斯多葛学派哲学家一样,马可不认为安宁的价值需要证明。相反,他认为其价值是显而易见的。假使有人告诉马可,我们的平常生活也可以提供某种比“心灵的安宁”还要好的东西,马可是不会试图反驳他的;相反,他会忠告这个人转向所说的那种东西,“全身心地投入,并欣喜于你发现的宝藏。”作为一个成人,马可非常需要斯多葛主义所能提供的安宁。他生病,大概是有溃疡。他的家庭生活也是一个痛苦的源泉:他的妻子似乎对他不忠,而且在她为他所生的至少 14个孩子中,只有六个存活。除此之外还有随统治一个帝国而来的压力。在他统治期间,有无数的边境叛乱,马可经常亲自去督战,平息部落的反叛。他自己的官员——最著名的是阿维狄乌斯·卡西乌斯(Avidius Cassius),叙利亚的地方长官——也背叛了他。他的部下对他粗鲁无礼,他就用“一种镇定的脾气”来忍受这样的粗鲁无礼。公民拿他来开玩笑也不会受到惩罚。在他统治期间,帝国还经历了瘟疫、饥荒和士麦那的地震这样的自然灾害。所以,马可有很好的理由在他的《沉思录》中做出这样的结论:“生活的艺术更像是摔跤而不像是跳舞。”罗马历史学家卡西乌斯·戴奥(CassiusDio)对马可的困境做了如下的总结:“他没有遇上他应得的好运,因为他身体并非强壮,而又在他的——实际上是——整个统治期间卷入了许多的麻烦。但是对于我来说,正是由于这样的原因,我对他崇敬更深。在不同寻常的特殊困难中,他不仅保护了自己,而且保住了帝国。”戴奥补充说,从最初给安东尼乌斯当顾问,到最后作为皇帝,“他都始终如一,一点也没有变。”公元 180年,马可病重。他拒绝吃喝,以期快点死去。他于当年的 3月 17日辞世,时年58岁。他的去世,引起了公众悲伤情绪的爆发。尤其是他的士兵,为他的离去深感悲恸。点击阅读原文,即可打开购买页面今日关注社会科学报做优质的思想产品官网http://www.shekebao.com.cn/